威远候府
威远候刘淳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刘汐云,他那个离家二十年的女儿。
当正在给戚绍尘做衣服的刘汐云听到威远侯来访时,惊得手中的绣花针直接就扎进了手指里。
血珠子冒了出来差点就沾到刘汐云手中白色的衣服上,幸好小巧出声提醒了。
刘汐云回过神,赶紧将衣服放下,起身不顾形象地往外面跑去。
刘淳看着庄子里劳作的人,看着那生机勃勃的粮食,感慨自己外孙这庄子搞得好。
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女儿和外孙过得好不好?
听说戚瑜那个不中用的十几年前就受伤昏迷被带回了神剑宗,丢下他们母子,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在哪生活的,过得怎么样?
其实,当时他都想好办法让女儿假死逃离京城,到漠北去找她外公了。
没想到中间会冒出一个戚瑜来。
唉,当初就不应该让女儿跟戚瑜那个不中用的走。
“爹。”
记忆中的声音带着哭腔,从自己的身后传来,刘淳转过身,就看到阔别了二十年的女儿正站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
一向铮铮铁骨的刘淳在看到刘汐云时忍不住红了眼眶。
“云儿。”
“爹。”
刘汐云快步上前,投入了父亲那久违而熟悉的怀抱,仿佛要将这二十年的思念与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
所有话语此刻都化为了无声的拥抱与泪水。
刘淳紧紧抱住女儿,感受着她的颤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重逢的喜悦,也有对过往的悔恨。
“云儿,是爹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吃了这么多苦。”刘淳的声音哽咽,满是自责。
刘汐云摇了摇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爹,别这么说,我现在过得很好。”
庭院里,刘淳听刘汐云讲述着这些年的经历,又是心疼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