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时候哥哥该有多疼。
不自觉的姜知意手抚摸上了那个伤疤。
姚建国开口:“膝盖以下都是没有感觉的。”
“当时疼吗哥哥。”姜知意更心疼了。
眼眶里蓄起了水光。
他不知道姚建国经历了什么。
但是这个伤口不是枪伤,是刀伤。
刀子插进膝盖,反复搅动。
才会有这样狰狞的伤口。
硬生生的破坏掉了膝盖的功能,甚至导致腿残疾。
姚建国摇头:“早就不疼了。”
把裤腿放下来,阻拦了姜知意的视线。
不管他再怎么锻炼,腿还是有萎缩的迹象。
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腿不能污了少年的眼睛。
姜知意侧头抹了下眼睛,再抬眼时眼里依旧亮晶晶的。
“我看过了,建国哥的腿能够康复。”
姜知意说。
喉头酸的发紧。
“借你吉言了!”姚建国知道这是姜知意安慰他的话。
国内外着名的医生都看过了,没有任何希望。
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建国哥不信吗?”姜知意问。
搬了个椅子坐在姚建国的旁边。
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开始按摩:
“我会的可多了,不但做的药膳对建国哥腿的恢复有好处。
我还会按摩理疗。
再加上针灸,建国哥的腿也不是没有可能恢复。”
姜知意没有询问姚建国的意见,自顾自的开始按。
无论他手法多么精妙,姚建国都感觉不到那个按在他腿上的力道。
姜知意按的认真,姚建国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姜知意。
半晌开口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问。
就是很想知道答案。
这个答案好像很重要,很重要。
他和他见面也不过一天。
“我们是朋友啊。”姜知意回答。
朋友?
姚建国心里默念这个词语。
暖暖的。
阿婆做菜也很快。
吃过饭,姜知意端着洗好的陶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