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虽然有些嫌弃,但还是站起身来,说道:“走吧,我送送你。”
“那我就先走了,傅伯父好好休息,祝您早日康复。”白韵诗虽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很确定傅城现在不待见自己,只好先顺着他的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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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韵诗一跟着路楚离开了傅城的病房,路楚就走人了。
谁要送她啊!
他要去找鼹鼠精玩。
白韵诗看见路楚潇洒的背影,酝酿了好久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在原地抓狂。
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路楚俩人离开后,林语才揪了揪傅城的脸,有点疑惑地问道:“好歹是长辈,韵诗一个小姑娘家好心来看你,怎么招惹你了?这么下人面子。”
“白家这个姑娘,我原先也觉得是个好的,今天一见,发现她小心思太多了,算盘都打到庭深头上了。”他心里其实还怀疑白韵诗和他昏迷有关,在没有证实之前还是先不告诉妻子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庭深?”相比白韵诗,林语还是更相信自己的老公,男孩子在外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不用,庭深自己有分寸,我们不要给他拖后腿就好。你上来,我们睡一会吧。”
“好,你过去一点。”
折腾了这么久,是有点累了。
林语靠在傅城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
傅城怜惜地摸了摸妻子的头发,眼神温柔。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温馨而甜蜜。
这头“鼹鼠精”还在扎针,这回换了一个年轻人。
“你能看得见血管吗?”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
“鼹鼠精”手一抖,没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