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哭声,没有应答。
刘异轻轻颔首,赞许道:
“看来都是孝子贤孙啊。”
他对密羯、毛台说:
“那就交给你俩,都拉出去剥皮吧。”
密羯得意洋洋道:
“我现在已经是剥皮熟手了,我都可以先从脚掌和手掌开剥,这样人死的慢,皮子剥下来时最柔软。”
七个孩子被吓得痛哭流涕,大声哀求。
王会绝望地望着自己的骨肉。
张家兄弟走过来,每人一个拎起一个小孩,就要往屋外拖。
王会最宠爱的次子王泽被拖行几步后,忽然哭着大喊:
“等等,我愿意。”
刘异走过去蹲下,故意提高音量问:
“你愿意什么,大点声说。”
“我愿意割席。”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年。
他的兄弟姐妹们满是泪痕的脸上神情各异。
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嫌弃,也有犹豫要不要效仿的。
最宠爱的儿子临阵倒戈卖亲爹,王会血迹斑斑的脸上写满惊悚与意外。
“泽儿,你疯了?”
刘异回头瞅瞅王会,故意对他抖抖眉毛。
“果然无耻是遗传的,你生的好儿子啊。”
刘异将匕首递到王泽手中,又将他拎到王会跟前。
王泽因为身体中毒和内心的恐惧,握刀的右手不停颤抖。
他泪眼模糊哭着说:
“阿耶,你宽宥我吧,蝼蚁尚且偷生,我真的不想死,我怕疼,我不想被他们活着剥皮。”
王会刚才遭遇do脸之刑,滴泪未落,此刻却被眼泪模糊双眼。
“二郎,你行此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日后能活的安心吗?”
“我现在不知道,但只有活着才能知道以后安不安心。”
说完这句,王泽用抖动的刀锋划开了王会手臂上的皮肤。
王会“啊~”地大叫。
声声悲戚,叫得撕心裂肺。
肉体之痛远远比不上心疼。
王泽力气不够,手下动作很慢,他哭着说:
“阿耶,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对面王会的小女儿被吓得嚎啕大叫:
“阿耶,啊~~~二兄不要~~你们放了我阿耶。”
“阿耶~”王会长子将头别向一边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