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个酒店,你技术入股,我出资金。
咱们按照比例,算算你每年分几成。”
“这样合适吗?”何雨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合适,就应该这样做,以后你傻柱也是咱们酒店的老板,也要负责管理酒店。”
“我管什么酒店啊,我只负责后厨,我把后厨管理好就行。”
“那后厨的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
八三年了。
大杂院有了一点变化。
一大妈走了。
走的很突然,很干净利落,没有麻烦任何人。
只是一大妈走后,易中海吃饭成了问题。他不会做饭。
好在,有傻柱和周小霞帮衬。
傻柱跟娄小娥的酒店已经开张了。
他每天从酒店打包饭菜。
回去,也叫易中海一起吃饭。
傻柱算是给易中海养老了。
易中海把每个月的养老金,都交给了周小霞。
傻柱不让收,但易中海非给不可,傻柱也拦不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易中海将来的房子,会留给傻柱。
易中海最后还是要靠傻柱养老。
自从傻柱在外面酒店打工挣到钱后,大杂院的人终于坐不住了。
先是有周强,开工厂,办公司,赚了大钱。
再有傻柱在外面当厨子,弄的风生水起。
大杂院的人,都想下海赚钱。
首先有动作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跟傻柱是死对头。
傻柱有什么风吹草动,许大茂一准儿要有行动。
傻柱在外面的大酒店当厨子,挣了不少钱,大杂院的人都眼红。
许大茂更是急的上火。
他绝不容许傻柱过的比他好。
许大茂想了几天,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他找后院的刘海中,一起倒卖计划外的钢材。
钢材是紧俏货,想买的人很多,但是没货。
刘海中的徒弟,有个在轧钢厂分厂当厂长的,通过这层关系,能搞到一些计划外的钢材。
虽然不是长久买卖,但短时间也能挣不少钱。
没几个月,许大茂带上了大金链子,穿上了西装,人也抖了起来。
刘海中也是装上了,每天小酒喝着,几个菜吃着,吃的更胖了。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还在大杂院住,对刘海中更加孝顺了。
只是刘海中打儿子的习惯,还是没改。
时不时打的儿子青一块紫一块。
看在房子的份上,刘光天和刘光福继续忍着。他们苦等分房子。
大杂院,第二个有动作的是于莉。
她是阎埠贵的儿媳妇,阎解成的妻子。
她想弄个小餐馆,但没钱,没厨子。
这天,她和阎解成找阎埠贵和三大妈借钱。
“钱可以借给你们,但是啊,我是说但是,要有利息。”阎埠贵精打细算,绝不让儿子、儿媳妇占了便宜。
“爸,要什么利息啊,我和于莉开的饭馆,您可以掏钱入股啊,每个月还可以分红。”阎解成道。他想让阎埠贵一起出钱,共同承担风险。
“那可不成,万一要是赔了,我和你妈不得喝西北风去啊。”阎埠贵爱钱,但胆子不大,总是赚不了大钱。
“那爸,你要多少利息?”于莉问。她其实还不想阎埠贵投钱入股,要是挣了钱,还要分一部分给阎埠贵。
“不多,也就十分利息。”得,阎埠贵狮子大开口,比银行的利息高多了。他算是吃准了阎解成夫妻,没地方借钱。
“十分利息?爸,你这是抢钱啊!”阎解成急了。于莉也傻眼了。
他们知道阎埠贵爱算计,没想到还落井下石,往死里算计。
“咋了?不愿意啊?不愿意别找我借钱啊?”阎埠贵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有些得意,似乎他又能算计成了。
“我们考虑一下吧。”于莉和阎解成走了。
“他爸,你要的利息有点高了吧?”三大妈问。
“不高,这是他们求着咱们,咱们就应该多要点利息。”阎埠贵算计的没有了亲情了。
阎埠贵最初算计,是为了生存。
现在算计,显然不是了。
以前,‘算计’是阎埠贵的工具。
现在,‘算计’捆绑了阎埠贵,让阎埠贵成了‘算计’的工具。
本末倒置了。
可这种事,太多太多了。
很多人,都成了工具。
阎解成家。
“十分利,我爸算计太狠了。”阎解成一脸无奈和愤怒。
“是啊,十分利,我们借不起这‘高利贷’。”于莉也很无奈。
“要不咱们等等再开饭馆?”阎解成没办法了。
“不行,现在开饭馆正是好时机,要是等到以后,怕是都被别人抢先开了,咱们就没什么机会了。”
“那没钱怎么办?还有,你想好开什么饭馆了吗?”
“没钱继续找人借钱。饭馆的话,咱们问问傻柱,看他能介绍个厨子嘛。”
“要不钱也找傻柱借吧?”
“傻柱家孩子快要结婚了,怕是没钱借给咱们。”
“那找谁借?”
“咱们大杂院还有谁有钱?”
“许大茂?二大爷?但他们不会借钱给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