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你这狗娘养的,你是不是在针对老夫?”
“老夫乃文圣唯一传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是他!”有人惊呼。
“贺知节!”
关宁听到这样的声音眼睛直接唰的一亮,死死看去,果然啊,果然是与众不同,别的读书人都是羽扇纶巾,白衣白袖,唯独此人跟个要饭的似的。
骂人也是多少有点粗鄙,不走寻常路,怪不得裴南说他脾气古怪。
他本想立刻过去,但看眼下这阵仗,他选择再观望一会。
“哼!”
“贺前辈,此地乃是圣贤之地,大吼大叫成何体统?”秦珂脸色沉冷。
贺知节丝毫不买账,指着其鼻子大骂:“少跟老夫装蒜,装君子,我还不知道你?老夫跟着文圣一起读书的时候,你还没有断奶呢!”
“立刻给老夫说清楚,凭什么不让三十五岁以上的人参加!”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文圣的文房四宝流出,想要据为己有,好来彪炳你上阴阁的地位!”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相当一部分人都是上阴阁的人,文房四宝走来走去,还是会到你的手上。”
此话一出,现场再度哗然!
许多人的眼神古怪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如此赤裸裸的揭露,上阴阁那边的人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了,这就是来砸场子的。
秦珂冷冽:“贺知节,我敬你是长辈,不跟你一般见识。”
“但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污蔑我上阴阁的学风,小心我将你乱棍打出,任谁都说不得我上阴阁不对!”
他拂袖,威严而冷酷。
贺知节比起秦珂来,更像是一个泥腿子乞丐,但他却没有半分胆怯,仰头怒刚:“老夫说的不对吗?”
“他,陆子鸣!”
“他,萧清!”
“他,赵适!”
“还有他他他……他们哪一个不是你们安排来的人?怎么?想内定席位?”
“老夫对升官发财没有兴趣,但文圣师傅的文房四宝,老夫必须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