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喻寻因为家里多个人而心情很好,像只亢奋疯狂摇尾巴的狗,向叶烬骄傲展示自己修好的饮水机。
叶烬问:“你先说谁弄坏的?”
“……”狗尾巴不摇了。
喻寻弱弱地解释,“没怎么用,他就自己,失控了。”
叶烬瞟了一眼,分明是某人没轻没重,使不完的牛劲,把出水按钮硬生生按进去了。
“坏了无所谓,别把家拆了就行。”他提醒道。
喻寻失笑道:“我…又不是哈士奇。”
“你还知道哈士奇?”
“我是…接触少,但不是傻子。”
叶烬勾起嘴角,含着戏谑“噢”了一声,抬脚走进了书房。
靠墙的两排长书柜放满了书,有的陈旧,有的崭新,分门别类地展示着叶烬这几年看过的各种书籍。
书桌上摊着一本五六厘米的厚书,大概看了三分之二。
他只瞟一眼封皮露出的颜色就知道是什么书,一本早年国内专家研究痕迹学的着作。很不好找,这是他大学时候托人买来的,不知道被转卖过多少人,到手已经很残破了。
叶烬当时把掉落的书页夹了进去,没有找人修补。
此刻这书明显结实了些,书脊处有胶水的痕迹,但又没有粘到书页,看的出来粘得非常小心翼翼。
喻寻像只螃蟹一样,横过来认错,“队长,我偷看,你的书了。”
叶烬没有追究,“上次分析得很好。”
他偏过头,“有人教过你吗?”
喻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