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稳的像是睡着的洋娃娃一样。

夜言澈和唐怜每天给她擦身上。

玄戚干脆在梵宫住下来，他和谢聿没事的时候看古书，寻找一些古方，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

秦肆每天在慕婉房间外晃来晃去，想看又不敢，每次矛盾不行的时候，都会被楚寻拎进去。

“都说她不过睡着了，你整天丧着一张脸做什么？这已经两周时间了，还没适应过来呢？”楚寻使唤他：“把棉签拿过来，嘴唇每天给她抹特制唇膏，怎么还是这么干。”

秦肆把东西都给他，人站在身后，静静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口。

“突然想起以前在黑市，在M洲的生活了，那个时候的婉宝，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当她第二人格被逼了回去。”秦肆顿了下，心口疼的厉害：“谁会想到，她什么都记得，什么都没忘。”

“这样的她该有多难受。”秦肆补充道：“难怪那段时间她每天住在角斗场，每天打到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因为她想找一个发泄的途径，她要隐瞒一切不和我们说。”

那段在黑市和M洲的时光。

就像是两个人专属记忆。

秦肆很珍惜，每次想起那段时间，他都会后悔为什么不照顾一下比自己小的慕婉。

两个人在一起，更像是慕婉在照顾他的情绪。

她就像人生中的光，照亮了他的人生。

“婉宝那么骄傲的小姑娘，每天在角斗场给我当陪练，楚寻你说我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事，老天这辈子如此善待我，让我遇到像婉宝这么好的姑娘。”

秦肆调侃道：“我现在倒是不遗憾没有和她在一起了，比起夜言澈和玄戚，我觉得自己啥也不是。”

“未来和你们一样，主打陪伴，最好她和夜言澈能生一个像小团子一样可爱的小孩，我专心帮他们带孩子也好。”

楚寻嘴角轻抽：“还是算了吧，我想不出你带出来的孩子会什么样，从小就是个小混球，整天不干好事。”

“你说什么，小心我踹你。”秦肆突然正经起来：“楚寻，你和我说实话，婉宝还会醒过来吗？她会不会变成植物人，一直那样睡着。”

“其实，那天你们和夜言澈说的话我听到了，你和许放说，她状态太稳定了，稳定的像是不肯醒过来一样。”秦肆眼眸含着泪：“可是，她今年才18岁，她还要和他们一起高考呢，怎么可以这样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