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炀只是慌忙拱手行礼,不说话还瑟瑟发抖,尧月就把目光挪开了,生怕小屁孩当场晕厥。
这事不难办,尧月直接把蓬莱仙的肚皮翻出来,按住肚皮往上一推,蓬莱仙就从嘴里吐出个小鸡雕像。
尧月只用一手就把大狼犬翻个面,让他好好趴着,“我看你们就是摆明了准备好让我来处理。”
“这真是巧了,如果您不来,我们只能把六师父叫来了。”广白提起这个六师父就心累不耐烦。
“是一个喜欢穿青色衣衫的单镜片男人吗?”尧月顺势摸摸大狼犬的脊背,从头顶顺下来,蓬莱仙不敢动不敢动。
“您见过啊?”广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尧月语气危险,表情似笑非笑,“当然喽,不过我没露面,我就那么看着他,拐了一个姑娘家……”
“应该……没出什么事吧?”广白冷汗直冒。
“当然……”尧月的语调陡然升高,把在场人的心提起来,随后尧月语调又放松,“没有。”
“起码没有触犯我的底线,这个回答你们满意吗?”尧月越表现得无所谓,就越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广白笑容尴尬,“我们也不敢不满意啊……”
尧月满意点头,“你很坦诚,我很喜欢。”
广白努力绷住讨喜的笑容,“承蒙厚爱……”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尧月耷拉着眼皮子,抱着手臂端起架势,终于露出不耐烦的真实情绪了。
“哦,您是说我为什么对六师父意见那么大吗?”广白的脑脑细胞疯狂运转,立马就想到这个了。
“这个啊,别说我了,我们师门的都不喜欢他……”广白一手抱臂,一手捂脸,似乎是难以启齿。
“我刚拜师的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师父不让我接触六师父。”广白似乎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就把手拿开露出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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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话,六师父长得很养眼,我小时候就被鬼迷心窍了,我看见他游离在人群外那个孤独和可怜,我就……不忍心?”
“他说想抱抱我,我就……”广白咬了咬牙,又把手拿上来捂脸,“结果我被他的浑身剧毒害得从鬼门关走一遭。”
“那是我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啊!他是怎么舍得伤害一个孩子的心啊!呜……”广白的哽咽声掩藏在捂脸的手后面。
“他那个时候的表情,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眉眼耷拉下来那么可怜,谁会舍得伤害一个美人啊?”
“但是这个老阴比舍得伤害我一个孩子啊!他那浑身剧毒是体质问题,他自己都不确定别人碰了他,会染上什么样的毒!”
广白把手拿开,那脸上的表情厌恶到极点,还有被背刺的失望和委屈……人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而广白要用一生来治愈六师父带来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