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忱:“.......”
真该死,多问这句嘴,晚上睡着了都得爬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林曜倒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习以为常。
他侧过头,瞥见了手臂上的纱布渗透出了血,低着头,摸索着外套里的抑制剂,熟练地朝着手臂上扎进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可以找我要临时标记。”谢星忱说,“我们不是约定好了,互利互惠,任何时候。”
林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求你。”
还是很倔。
却看得谢星忱心弦微动,默默又调整了一个坐姿。
哎,最近老这么频繁冲冷水澡可不行。
他按下自动驾驶,低头咬着烟,得缓缓。
不然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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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宿舍已经挺晚,偷偷摸摸的,生怕弄醒了室友。
但显然贺离同学并没有学会什么叫以德报德,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就敲锣打鼓叫醒了众人,美其名曰,新生赛热身。
林曜从乱糟糟的被子里露出一颗脑袋,阴森森道:“我现在就想把你揍一顿热身。”
“别呀曜哥,叫你是为了告诉你有奖金。”贺离拿出杀手锏,“一万呢!”
林曜把杀人的眼神收了回去,扯了下唇,算是最和善的微笑:“早餐想吃什么?”
贺离抖了抖:“你别这样,有点恶心,我受不了。”
“想死是吗?”林曜淡声。
贺离拍了拍胸脯,一脸被超度的幸福:“舒服了。”
程博言看完全程,转头看向谢大少爷:“我们这宿舍还有正常人吗?”
谢星忱遗憾道:“没有,我比他们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