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刺史又怎么会因为他的一番言语而动容呢?
给予丁原的并没有太多选择,遭受吕布无缘无故的一‘闷棍’,睁开眼睛后,就来到陌生的地方。
“呵,黄口小儿,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我答应就是了!”
丁原以为糜芳是在意他的回答不够规范,赶忙补充一句。
糜芳借坡下驴,“来啊,端茶!”
丁原见糜芳将主位让给自己,又见糜芳命人将第一碗端给自己。
心中对糜芳的厌恶缓和不少,此人较之于吕布,堪称礼仪周道!
“说吧,吕奉先又有何苦衷?!”
“唉。”糜芳轻叹一声,他放下茶杯,眉眼低垂,似乎是有所迟疑,这让丁原心中的好奇又提高了几分,沉默片刻后,糜芳就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他咬咬牙,惭愧道
“使君实不相瞒,吕君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等不许给你透露半分。”
“实在是我不忍吕君,遭受误会,尤其是遭受您的误会。”
“呵?我的误会?我对于吕奉先不过是可有可无之物,我对于他又有何意义?”丁原冷冷的说。
“使君你难道不知你在吕君心中意味着什么?”糜芳满脸诧异,就像是看见什么惊世骇俗之物。
“仇寇。”
糜芳摇摇头为丁原分析道:“使君,我曾听闻过这样一件事,在古时,一猎人进山捕获猎物,不慎摔伤了腿,于是他托人告诉其父兄,假称是为了换取好物件,要在镇上逗留数日,请勿要担忧他。”
“吕君就是害怕你担忧他这才将伱击晕啊!”
“啊?”
这么说来吕奉先是把他当父兄了???
丁原狐疑的望着糜芳,他怎么觉得糜芳在跟他扯谎,可是糜芳脸上的表情不像假的啊,是那么情真意切。
难道他真的误会吕奉先?
不!
不可能!
先问问吕奉先隐瞒之事是什么。
丁原依旧板着张脸,“那么吕奉先是为何事出手?”
“使君可知道关东诸将?”糜芳忽然问道。
丁原用一种关爱孺子的眼神看着糜芳,关东诸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前的讨何,又有讨董,简直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这又不关乎他们的事。
除贼重要,戍边难道不重要么?
当上并州刺史,才知道匈奴和汉民的冲突有多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