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玄德皆是受害者啊!
“天子和刘玄德都遭歹人诓骗,如今能救天子与刘玄德者,唯有奉先你和为父啊!”
“伱问为父歹人是谁?”
“自然就是贾诩贾文和!”
董卓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要不是董卓自起兵时李傕郭汜就跟着他,他们说不定就信了董卓的言语。
不过
相国为了吕布如此煞费苦心编排故事,真的值当么?
吕布一副恍如大悟的模样,他极为自责道,“布,差点冤枉了义父,还请义父责罚!”
“奉先,不必自责,为父不会责怪你。”董卓安慰道。
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的李肃,面露可怜之色,他暗暗摇头,心道,奉先实在是过于天真,竟然相信董相的谎话,我还是有些后悔劝说奉先了,唉,奉先,如此天真,怎能走的长远呢?
“竖子!此地是何处?快放乃公出去!”
屋舍里传出叫骂之声,骂的极为难听,恨不得将吕布十八辈都骂得狗血淋头,哪怕是指挥着士卒训练的高顺,听到如此彪悍的大汉正音,都倒吸一口凉气,目光不受控制的朝着一旁的糜芳打去。
只见糜芳淡然自若,仿佛没有听见叫骂声一样,甚至在悠悠的喝着茶水。
郝萌本就瞧糜芳不顺眼,他一边朝着糜芳走去,一边嘲讽道:“这不是子方先生么?怎么束手无策了?!”
“尽达!”高顺皱着眉头拦住郝萌的去路。
郝萌一点脸面都不给高顺,“孝父!我可是当你为我的兄长,你竟然为糜子方拦我?”
“吕君有言在先,他不在我等要听从子方的吩咐!”高顺丝毫不让步。
郝萌眉头越皱越深,“我不是不服吕君的命令,我只是想去跟子方先生商议商议,孝父,你给我让开!”
“不让!”
两人谁都不肯退一步,场内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一场大战将要蓄势待发。
就在事态要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况狂奔时,糜芳开口了
“到时间了。”
糜芳拍拍裤腿,他起身朝着屋舍走去。
高顺道:“尽达你满意了?”
“呵”郝萌甩了甩衣袖,扭头走去。
高顺唤来两值得信任的士卒,嘱咐道:“陪伴在子方先生左右,不能让子方先生受到任何伤害!”
“诺!”
糜芳拿出钥匙解开拴住门的锁,用力一推,伴随着一声轻响门开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犹如饿虎扑食般袭来。
“!”
糜芳瞳孔猛的一缩,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警告,如果这一招躲不过去的话,不死也要重伤!
要退后!
脑子是这样想,但是身体完全来不及反应,眼看他就要被扑到在地。
好在高顺安排的士卒起到了作用,经过高顺长期训练,他们的各个方面早就将糜芳远远甩到身后。
对方扑来的瞬间,就有了行动。
他们双腿发力,就像是兔子那般起步,在对方的手要碰到糜芳之时,他们将对方扑到在地。
好险。
糜芳双拳紧攥,掌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液。
他也看清袭击自己之人的模样。
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脸上有了不少的褶皱,鬓边也有了白发,不过丝毫不影响坚毅的神情。
此人正是丁原丁建阳。
糜芳深深吸了口气,诘问之话朝着丁原劈头盖脸砸下。
“丁刺史!你可知道奉先的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
被束缚在地的丁原被气笑了。
感情吕布袭击他,吕布反而没错?
他倒有问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