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垂眸,“已经混进去了,奴婢拿钱让其中一位产婆先行出宫,如今找不到人,他们只能让我们的人暂时顶上。”
听完,她得意地笑了笑,“那就好办了。”眼神闪过一丝冷茫,“本宫看她这回,还能不能福大命大的逃脱。”
女子什么时候最为虚弱?
那当属生产时。
她不信,虞凉月虚弱地躺在那里,还能躲过产婆。
到时候,只要稍加运作,必然能让她大伤元气,死在产床上。
生出来的孩子嘛,她既然位列妃位,还无子,到时候让姑母去拜托皇上,这孩子日后就归在她膝下养大。
她甚至还阴暗地想,皇上既然如此疼爱容昭仪,她此刻死了,留下这个孩子,日后凭借着皇上对这个孩子的怜爱,无论是她,还是孩子,想必日后都能踏着容昭仪的尸体,过得更好才是。
她抚摸着手里丝滑的绢子,幻想着日后美好的生活,嘴角几乎快要压不住。
云若殿四处都是人,虞凉月躺在床榻上,小脸有些苍白,眼角泛红,眼中带泪,抿着嘴唇一副可怜又无辜的表情,让秦司珩都于心不忍。
“你脉象一直不错,这孩子又是个懂事儿的,你怀孕之际从未闹过你,别担心,朕在外头等着你和孩子。”
秦司珩只觉得手掌心中的小手渐渐有些发冷,他心中莫名的只觉得烦躁难安,无法像以往一样,静下心来。
从前皇后,白氏生产时,他也是如此吗?
他急不得了。
但隐隐觉得,好像从未如同今日一样惊慌。
“嗯,臣妾....臣妾疼......”虞凉月想违心的装一下都不成,肚子里一阵阵的抽痛,让她几乎快要骂出声儿来,此刻维持温柔和可怜的表情,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痛,她说什么也不要生了。
腹部往下坠着疼,还时不时有一股撕裂的疼痛,让她好看的眉头紧蹙,下嘴唇也几乎快要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