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急忙给她把脉,深怕这位肚子也保不住,那今日他们怕是也要人头落地。但好在,把脉后发现她只是气急攻心,乃至于整个人虚弱昏迷,倒是没有大碍。
他们这才都放下心来。
太医又嘱咐,郁良媛接下来直至生产,都只能在床榻上养胎。
秦司珩听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两位太医如蒙大赦,恨不能脚底生风,立刻就走。
面对郁良媛如此,秦司珩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她如今人还昏迷不醒,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刚才那伤心欲绝的样子,看起来也是真的难过了,他也只能处置了那些伺候的人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郁良媛身边儿的一些伺候的人,也被他借此机会给换了个遍。
至于郁良媛这个亲娘,没有照料好孩子,只是罚她禁闭一个月,就轻巧地揭过了。
闵氏也知道,如今只能如此处置,不过她还是替二郡主心疼,好好的一个孩子,日后说不定就痴傻了,心中缓缓叹出一口气来。
许庶妃倒是想再说点儿什么,但话刚出口,见秦司珩阴沉的神色,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能感觉到,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怕是自己就要引火烧身了。
太子正在气头上,自己也讨不了好。
许庶妃败下阵来,白氏睨了她一眼,心中暗恨,这许庶妃怎么突然长脑子了,她还想今日若是再废一个许庶妃,那可真是有好看的了。
秦司珩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刚走两步脚下一顿,眼神扫向端坐着的虞凉月,开口道:“虞承徽,你跟孤走。”
这让其他在座的女人们又是好一阵的嫉妒。
许庶妃这回没忍住,压低声音唾沫了一声,“以色侍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