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都是梦而已。”他拍着身边的女子,红着她一块儿躺下
脑子里却都是她刚才的话。
白玉雕像?
可不就是他这些日子盘算着要送给父皇的生辰礼。
但这礼物就没几人知道,虞氏更不可能得知了。
难不成,虞凉月当真是别人派来算计他的?秦司珩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女子,见她又陷入了梦乡,但眼角还带了些泪水。
忆起两人一点一滴的相处,他都不愿意相信,身边的女子是想算计他。
那,难道这个梦真是某些预兆,预兆着这个礼物送得不好?
秦司珩思来想去,整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早上离开时,也走得格外的匆忙。
虞凉月待他离开后,才伸了个懒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眉头蹙了蹙,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果然后腰处有些青紫。
她心头暗骂秦司珩是个浑蛋,然后命青柳拿来药膏。
青柳坐在榻边儿,小心地给她抹上药,别的地方也一并照顾到,语气有几分心疼,“主子这身皮子原本就容易青紫,太子也真是的,每回都这样。”
虞凉月自嘲一笑,“别的女子都巴不得太子爷去,你这话里还嫌弃。”
“若不是主子有事儿要做,奴婢真不想主子这般....”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
但命运就是要把她推上这一条路,她别无选择。
“那件事儿已经办好了,秦司珩那个多疑的性子,就是不想信都难。”
秦司珩不管是怀疑她,还是信了那个梦,想必那个雕像都会被换掉。
所以无论秦牧到时候针对那个白玉雕像想做什么,都必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还会被人反将一军。
当然,这事儿就要看秦司珩如何做了。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