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你是说.....”
“哼,许琨瑶折辱我的事儿,你以为我就此忘了?她是皇后的侄女,她仗着这个身份嚣张跋扈,但若是她犯错了呢?若是犯的错,连皇后娘娘也保不住她了呢。”
郁含香脸上带了几分冷然之色,看得照水莫名地有些害怕。
东宫内,围绕着孩子的话题聊了好几日,虞凉月掉头回到望月阁就开始睡觉。
太子妃要闭门休息,请安自然就免了,对她来说太子妃生儿子生女儿都好,跟她毫不相关。
而且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儿,她如今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那个药包整日不离,不是挂在床头,要不然就是挂在她腰间,她十分安心。
自从上次的腰牌事情一过,秦牧好长一段日子没有递消息进来,若不是知道秦牧人还说着,虞凉月几乎以为他是不是坏事做了太多,已经被天打雷劈。
“主子,那边儿递消息来了。”
“哦?拿来我看看。”虞凉月拍掉手上的瓜子壳,也不穿鞋子,就这么赤脚的走下地,从青柳手中接过了那一封信。
洁白的脚丫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青柳看着直蹙眉头,她已经不知道提醒主子多少遍了,别赤脚下地,小心伤了身体,主子却不肯听。
“生辰礼.....”读完信后,她若有所思。
“对,五皇子让主子你去打探一下,皇上生辰礼,太子爷打算送什么。”
“这是想动手脚啊。”虞凉月估摸着,这生辰礼定然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献礼,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礼物有什么问题,这不是当众出丑吗,秦牧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所以主子,你想怎么做。”
虞凉月回忆着上一世,这会儿秦司珩到底送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