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说,因为阿子说那帮人是在兴庆区被他甩掉的,也就是说现在可能一直还在四处找我们,所以不能在外面多待。
想到这,我赶忙说道:“不能耽搁,得赶紧进巷子。”
我引导着阿子找到了一条相对比较宽敞的巷子,然后车子缓缓地开了进去。
等到了目的地,不敢有丝毫迟疑,赶忙先将马玉良抬进了屋子。塔木尔他们迅速围了过来,对其开始了医治。
我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把头则站在窗口,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半小时后,塔木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好好调养。”
我们都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等进去看了看马玉良,这小子伤得的确不是一般的重。
头上缠了好几圈的绷带,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听塔木尔说,身上好几处骨折,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今天真是拼了命,大概是想在把头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想让把头放心,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马玉良了。
当然了,马玉良伤得这么重,我们其他人也不是毫发无损。阿子脸上还被砍了一刀,不过应该是被他躲开了大部分,不然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毁容了。
现在就是脸颊上开了一个口子,估计得留疤了。
“啊,我这英俊的脸庞啊,要留疤了。”
阿子捂着打着绷带的脸,不住地连连叹气,一脸的哀怨。
“放心,我给你上了我们侯家特制的药水,不会留疤的!”侯静轻轻拍了拍阿子的肩膀。
“真的假的?静姐你可别骗我。”阿子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爱信不信!”
侯静瞥了他一眼,转身给把头开始了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