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
睡得好吗?
晚宴请了乐团来家里表演。
她总是不肯张口,她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想说。
她是被困住的鸟,只要敢张开翅膀,就会被隐藏在两边的荆棘扎得浑身都是血。
傅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拢着她的手指头,连她手中的笔一并握在掌心,他问:
“在想什么?不想听我们今天就到这儿。”
宋声声嗯了声,顺势往他身上一倒,声音有些闷:“有点累。”
傅城让她靠着自己,沉默了会儿,它语气笃定,开口就说::“你刚刚在想别人。”
接着,他又问:“声声,你在想谁?”
宋声声总不能说自己在想一个这辈子已经不会出现的人。
她不开口。
傅城醋劲大,在这种事情总是锱铢必较,一分一厘都要掰扯清楚:“为什么不说话?你心虚了?”
宋声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我在想孩子。”
这也不算说谎。
的确是真的在想孩子。
傅城以为她想的是小池,“等小池下了课,我带你一起去接他。”
宋声声心不在焉,嗯了嗯。
整个人都有点蔫巴。
她的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但是很快就将这点说不明白的低落给抛之脑后了。
和这点惆怅相比。
显然是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她才不要像书里那样,被困在挣不脱的牢笼中。
*
周日清晨。
一趟港城来的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
组织部专门派了领导干部到机场迎接,霍家总共来了三个人。
宋声声的亲生父母,还有她的大哥。
霍廑这次陪着父母回首都,也特意请了半个月的假期,推迟了工作上的计划。
他们一家人的目的都很简单,就是要把妹妹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