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车厢的门结实吗?会不会被风吹走了?”
傅城一本正经的回答她:“会。”
宋声声好像是真的很害怕,总觉得火车这个轰隆轰隆的大家伙很可怕。
顿时又打起了退堂鼓,她犹犹豫豫,“那车上的人呢?怎么办?被风吹走会死的吧。”
傅城黑沉的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忽然想起来陆沉渊对她的评价——土包子。
的确土土的。
蠢蠢的。
坏坏的。
傅城挑了下眉头,脸色不改地说:“会死的。”
宋声声小的时候在家附近见到过撞山的火车,前后车厢都断成了两截。
当时的惨状给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所以到现在她想起来都还会害怕。
宋声声小声地问:“那你能抱紧我吗?我不想摔成两段。”
太丑了。
还会很痛。
傅城对上她眼巴巴投来的目光,乌溜溜的眼睛瞧着像水洗过的黑色玻璃,毫无杂质,无比干净。
他的喉结动了动,装模作样的认真想了想,然后故意拒绝了她:“不能。”
宋声声觉得傅城真的很坏。
她忍着不高兴:“那我抱紧你就好了。”
傅城说:“可以。”
宋声声还有许多没脑子的问题,
比如火车如果突然爆炸了怎么办?冲出轨道,刚好从桥梁掉下去怎么办?
还有许许多多,角度奇怪的问。
“床单被罩要自己带吗?”
“我可以不睡觉吗?你知道的我很认床。”
“对啦,我们要带多少干粮才够吃啊?要分给车上的其他人吗?”
傅城起先还有耐心逐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