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冻龄夫妇见到儿子欢喜的很,一家三口急忙拥抱在一起,张夫人上下看着儿子,儿子黑了些瘦了些,但更结实了,此刻穿着武当山的袍子,倒真像是武当山苦修多年的道士。
“霖儿,你果真是拜了斩仙道人为师?”
张春霖点了点头。
“是啊母亲,我不是已经在信里和你们说了吗。”
张冻龄在一旁说道。
“儿啊,不是当爹当娘的不信你,实在是要听你亲口说,我们这才放心。”
“不瞒你说,你若是骗了爹娘,没有拜斩仙道人为师,那我们自然不会把幽燕山庄迁到北凉。”
张春霖闻言向车队后面看去,只见车队后面有一个偌大的大炉子,那个就是幽燕山庄的铸剑炉。
“爹娘,这铸剑炉你们都搬来了,怎么还能回去呢?而且你们这是怎么搬来的?离了地脉,这铸剑炉还有用吗?”
张冻龄说道。
“有用,北凉王府底蕴惊人,不仅有炼气师,而且还有墨家巨子,论起机关他们最是擅长,一顿摆弄便将这嵌入地脉的铸剑炉给取了出来,一点儿没伤到。”
“而且也不知那炼气师,说的是真是假,我幽焰山庄的铸剑炉全靠着幽燕山庄的人杰地灵和地脉之气,却不曾想那炼气师说三十年前幽燕山庄的地脉就已经被斩断了。”
“听说那地脉最终汇入到了龙虎山地脉之中,切了我幽燕山庄地脉之人生怕我们发现,竟然把养出恶龙的地肺山地脉给接到我们幽雁山庄的地脉上了,明面上看依旧如常,但实际上一个好一个坏,是云泥之别。”
“难怪我幽燕山庄一直在走下坡路。”
张春霖闻言一愣。
“龙虎山,又是龙虎山!”
“爹娘,我拜入师父的门下之后听了不少当年龙虎山欺压武当山的事,龙虎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看不出半分修道之人的风范。”
“而且地肺山恶龙,也是他们龙虎山养出来的,那恶龙作恶多端,截取地脉灵气,致使方圆百里的百姓田地颗粒无收,要不是我李玉斧师叔仗剑斩了地肺山那条恶龙,只怕这地肺山到如今那条恶龙终该出世为祸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