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这盘棋已经和了,孔德誉忽然张口说道:“你和我争,没有胜算,何必自讨没趣呢?跳马。”
“自信是好的,但自负的话,你离输也就不远了,上炮。”
“这楚河汉界,只有一个人能站到最后,反正无论怎么争,这个人也不可能是你,拱卒。”
柳观棋忽然一笑。
“你我注定不可能是一路人,你只想要楚河汉界,而我要的,可不只是这些...跳马,将!”
“......”孔德誉一愣,这一直挂在河边没有动过的马,他本以为是柳观棋忘了这个棋子,但现在......
孔德誉,挪将。
“上炮,将!”
孔德誉,挪士。
“出车,将!”
孔德誉,车挡车。
“吃车,将!”
孔德誉,填马。
“吃马,将!”
最后一步,孔德誉面红耳赤的把最后一个士挪了回来,柳观棋并没有立刻吃士,而是上车直接吃兵,顺带着用炮又将了孔德誉一下。
随后,便是柳观棋这一枚车大杀四方,直接将孔德誉所有的兵全部吃掉。
到最后,孔德誉只剩了一个缩在底下的老将,以及一个来回挪动,完全做无用功的士,其他的弈子,都被柳观棋一个接一个的抽走。
败局已成定数,但孔德誉就是不认输。
最后,柳观棋用车吃掉了摆在中间的士,活生生困死了孔德誉。
“承让。”柳观棋淡淡说道。
孔德誉深呼吸了几次,站起身笑着和柳观棋握了握手。
临走前,孔德誉留下了一句话。
“观棋,总弟马之争,我·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