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回答道:“是《诗》月刊的主编,朱自清先生。”
蒋梦麟闻言,眼睛一亮,说道:“你说的是佩弦么?他在沪上过得怎么样?”
李斯年说道:“嗯,正是他。回来之前,我和徐智摩去找他约稿时,正好他所在的《诗》月刊经营有些困难,槱森就邀请他一同来北京办报。
我趁机也向他发出了邀请,希望他能来咱们北大执教。”
蒋梦麟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当年在校时,佩弦就是一个风云人物,文采斐然。
经过这几年的沉淀,他的学识和见识应该更加深厚了。
若能邀请他来授课,定能丰富我们的课程内容,提升学生的文学素养。”
李斯年也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在沪上看了佩弦兄最新的作品之后,更是对他的才华佩服之至。”
说着,李斯年还照着记忆下来的内容,吟诵了几句《毁灭》里面的诗句。
蒋梦麟听后,也赞不绝口地说道:“嗯,不错,的确是意象丰满,层次分明。佩弦的诗作总是有一种特别的氛围,让人沉浸其中。”
李斯年好奇地问道:“学长,当年你有教过佩弦么?”
蒋梦麟回忆了一下,说道:“那时和他见过几面,倒是没有直接教过他的课。
我从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毕业,回国之后,先是在商务印书馆当了两年编辑。
在五四前夕,才应蔡校长之邀来北大任教。
那一年学生运动高涨,北大也没怎么正式上课。
我记得佩弦当时表现就很积极,不仅参加了北京大学平民教育讲演团,经常在街头讲演,还发表了不少诗歌。
而且,第二年他就毕业去了沪上,之后我与他就没什么交集了。”
李斯年听后,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看来佩弦学长在校时就已经很出众了。”
蒋梦麟语气肯定地说道:“你的推荐很及时,我会立刻安排教务处跟进这件事。
你现在作为我们北大的评议员,肩上的责任更重了,以后也要多关心学校的大事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