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心中暗自着急,却也只能无奈应下。
西门官人这边,好不容易从李瓶儿的“惩罚”中脱身,身上多了许多草莓印记,西门官人苦笑道:“瓶儿,你下手不重,可是下嘴却是重了几分,你看看我身上多出这些道道!”
李瓶儿想到刚才的癫狂,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头默默的给西门官人整理好衣衫。
宫中的宋徽宗,回到寝宫后,依旧心绪不宁。
宋徽宗招来花太监说道:“今夜你安排一下,我要出宫去,你将李师师找来,我们要继续去西门庆那里饮酒。”
花公公只能领命去安排了,暗道这好了官家又是给西门庆和李师师见面的机会,要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为他人做嫁衣,会不会暴起诛杀西门庆全家,想想花公公浑身不由抖了抖。
此时,高俅和蔡太师再次求见,宋徽宗无奈,只得重新面对这朝堂的问题。
高俅进言道:“陛下,臣来时为了金人犯边境和梁山匪寇的事情,若再不妥善处理,只怕江山危矣。”
蔡太师呼和道:“老臣附议高太尉所言,望陛下早下决断。”
宋徽宗叹气道:“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兵将从何而来,我们大宋对金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胜算啊!”
高俅作为兵部主事早已经有了些想法,于是说道:“可从京城周边调些精兵,将梁山匪寇一网打尽。至于对金国我们就要采用怀柔策略了,今年的岁供再加一些,想来金人看在钱财上也不能再过分犯我边境了。”
要是西门官人在这里听见这话,不得活活气死,好一个高俅对自己人是真下死手啊!
蔡太师随即跟上说道:“臣也觉得高太尉对金人的处置可行,但是梁山匪寇现在已经成了气候,贸然用兵的话对于国朝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宋徽宗本就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于是应和的道:“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可否有一个最妥善的计策。”
高俅和蔡太师对视一眼拱手道:“臣以为,当以招安为主,剿抚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