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完俯身就拜,头磕的砰砰响。多少年的冤屈眼看就能洗刷了,老者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紧接着,又有几人纷纷站出来,这些人里有货郎,有平家小院的小娘子,居然还有静音庵的尼姑。
高衙内简直不是人按着后世的法律,这家伙犯有杀人,强奸,聚众斗殴,有黑社会背景,枪毙一百回都算轻判了。
开封府的几个文书这时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一统计着高衙内的罪行。
开封府师爷将统计结果呈给滕知府后,他看着上面罗列的种种眼皮跳了跳,这简直就是个魔鬼夜叉,心中多少有些正义感的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其付出代价。
滕知府掂量着手上的证据,心中有了些许底气,正欲开口将高衙内传唤到堂,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高俅亲自带人赶来了。
高俅一脸怒气地走进开封府,对着滕知府说道:“此事莫要听信这无知妇人的胡言乱语,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儿,还请滕知府秉公办理。”
高俅目中无人的样子,哪里是要知府秉公处理,就是在给滕知府施压的。
高俅大咧咧的坐在堂上,眼里不明意味的看着滕知府。
滕知府一拍惊堂木道:“张氏还有其他苦主,你们的状纸我接下了,这件事牵扯甚大,我明日会将这些状纸递交给官家,让他定夺想必一定能给诸位一个交待的。”
随即好说歹说将人给请出去,滕知府也打定主意明日一定将事情原委在朝堂上说出来。
高俅见人都走后对滕知府说道:“滕府映,今日多亏你了,他日我必有厚报。”
滕知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高太尉客气了,我也只是做份内的事,明日看看官家如何指示吧,我也不能为你保证什么,你兵部事多我就不留你了!”
酒楼的西门官人看见高俅气鼓鼓的出来后,武松也将滕知府的说辞讲了一遍。
西门官人暗暗思量,气势都是一阵阵的,现在全城平民最气愤的时候,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下次很难将高衙内给严惩。
一天的时间高俅可以做很多事情,那个艺术家皇帝也不是什么明君,高俅多说几句话这事可能就会被他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