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资格。
大山养不活那么多人。
继续守在山里,你们的部族不说全都饿死,肯定也剩不下几个。
你们的部族,除了走向灭亡,没有其他的选择。”
见拱扬锵的脸色不但嘲讽之意更浓,眼中的目光也更为狠厉。
黄品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细小盐粒,缓声继续道:“你再如何气恼也改变不了你们弱小的这个现实。
下山成为我们,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而之所以给你们这条路,是出于大秦的广阔胸襟。
还有一些出于先前相互沟通不畅而产生误解的补偿。”
说到这,黄品的脸色一正,沉声道:“这个补偿是出于情分,或者说是大秦始皇帝的仁慈。
并非是本分,也并非承认打杀你们瓯人是错误的。”
听了这话,拱扬锵气得身体都哆嗦起来,咬牙驳斥道:“真是无耻至极!
我们瓯人并没有招惹你们,是你们无故打杀过来。
肆意杀我瓯人,毁我寨子。
居然说你们胸襟广阔,说你们心有仁慈!
你们………”
“不用这样无辜,我亲自上山为的就是这个。”
用就知道是这样的目光与语气打断拱扬锵,黄品抬手环指了一圈屋内的首领,沉声道:“在我大秦未翻山岭到此之前,你们各部就没发生过争端与厮杀?
你们各部落之间,就没分远近与相互敌视?
而且在番禺城时,我可没少听越人说你们无故袭扰他们。
只许你们抡拳头打别人,到了拳头挨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就问问你,你们有一点胸襟吗?
而反观我大秦,拳头比你们大的不知多少,也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