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眼神一下子冰冷了起来，他看向苏糖的目光中带着打量和淡淡的恶意。

察觉到这一点的苏糖：可恶，看来不当场发病是不太可能了。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和前辈学习狐妖的魅惑之术，就因为他们种族不同吗？

说实话，苏糖依旧不是很慌，她甚至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苏糖扮演出的人格表现得无懈可击，打消了阿九的疑虑。

难得遇到一个比较顺眼的存在，阿九非常好心地用能力帮苏糖把那个“人格”赋予了灵魂——让她能够像幽灵一样，脱离宿主。

他笑眯眯地开口道，“这样你们就可以不受限制地交流了。”

刚才苏糖还和他说两个人格的关系多么多么融洽，现在她应该很开心吧？

苏糖的表情格外复杂，“……谢谢啊。”

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觉做了好事的阿九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和苏糖友好告别。

“苏糖”看着她，嘴角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很高兴见到你，我的半身。”

看着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苏糖在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只觉得有些新奇。

“你知道吗？”另一个“苏糖”的眼睛像是蒙着一层雾气，看上去一点情绪都没有，“我在你来到这里以后就产生意识了。”

只不过最开始她什么情绪都没有，处于“无”的状态。

然后，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一点一点地拥有了自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