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瑟挺佩服这只雄虫的居然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在野外活下去。
雄虫拎着竹篓走上岸,腿上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到脚踝,克莱瑟觉得自己有点热,他快速扭过头往林子里爬去,中午了自己也要去觅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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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瑟第三次失手让猎物逃脱后,泄气的找了一朵花吸食着里面的花蜜,集中注意力检查着自己的精神力,试图把那幕一直在脑内循环播放的画面忘掉。
该死的!自己怎么跟发情期的雌虫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茂盛的林子里,阳光无法穿透茂密的树叶,清凉略带潮湿的的空气通过气管进入体内,克莱瑟渐渐冷静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说来也奇怪,原本一直担忧的精神力这段时间也很安稳。
自从那天雄虫跑回来给自己治疗后,精神力就像是被安抚一样再也没有疼痛崩溃过,克莱瑟一直怀疑是雄虫释放了信息素,可触角敏锐的嗅觉再三确认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克莱瑟思忖着,也许是雄虫往自己身上涂的草浆带来的效果,这下必须把雄虫带回主星,不过现在还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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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风奕站在溪边看着旌蛉钻进林子,他也没怎么在意,往常这个时间它都会去林子里觅食,差不多时间就会回来,有时还会带点味道不错的果子送给自己。
可这次直到夜幕降临,那只旌蛉还没有回来。
棠风奕在洞穴外面站着看了会黝黑的林子,默默估计了下旌蛉的伤势,心里了然:这只昆虫应该不会回来了。
棠风奕干净利落地转身走回洞穴开始收拾不多的行李,这里拖得时间太久了,自己也该找回家的路了,对于那只不会归来的旌蛉没有多大感慨。
它总是要回归自然的,只是早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