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援孙哥!”
池秋睁开眼,看着两人,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若无其事道。
吴恙,池夏收回目光,对视一眼,充斥着斗志。
当然...
有斗志的,只有吴恙。
池夏...
则是警惕,并向后退了两步!
池秋站在院子中心,将拇指,中指捏紧,放在嘴边,用力吹了个哨子。
寂静的夜空中,嘶鸣声响起。
紧接着,果园深处,一只老驴狂奔而出,停在池秋面前,颇有些兴奋,用驴蹄不断刨地。
随着池秋逐渐富裕,老驴的伙食也越来越好。
最近一段时间的投喂下,它的毛发都变得更加富有光泽,四肢也强壮不少。
“备车!”
池秋看着天池的方向,轻声开口。
吴恙转身,熟练的在角落里拖出一辆新打的,加厚版驴车,套在老驴身上。
池秋顺势一跃,坐在驴车首位,用力拽了拽缰绳。
老驴扬起前蹄,再次发出嘶鸣,宛如怒吼,于月光下,奋力向前狂奔。
吴恙,池夏轻轻跃上马车,一行三人于夜色中,疾驰而去。
没有任何犹豫!
目标明确!
直指天池!
……
天山,脚下。
从白天到黑夜,此刻的天山脚下,道道鲜血流淌。
原本笼罩的白雾已经渐渐散去。
一位位狱卒的尸体倒在地上。
但同样...
那些青铜战车或栽倒,或四分五裂。
博物馆的员工们,死伤同样惨重。
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底层的继承者们。
那杆象征着第四监牢的战旗,原本就是赤红色,而如今,在鲜血的浸染下,更加显眼几分。
“这...”
“这些狱卒就是疯子!”
远方的人群中,一位博物馆的员工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看向远方那些幸存,并依旧傲然而立的身影们,忍不住咬紧牙,开口骂道,只不过虽然在骂,他的眼底深处,却充满了恐惧。
这些博物馆的员工,从最初的高傲,不可一世,逐渐到震惊,直至现在的恐惧...
是狱卒们,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
执旗人换了一位又一位...
但那杆旗,却从未倒过!
他们畏惧了,退缩的聚在一起,看着远方那些仅剩,并人人带伤的狱卒,驻足不前。
“第四监牢律!”
“破坏封禁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