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解释说道:“徒儿曾在这地宫生活了几个月,很熟悉了,师父跟我来,我带师父过去。”
听到这话,苏容才被他挑起的气散的一干二净,不免又很是心疼,上前同他十指相扣一并往外走。
侯卿果然对这里十分熟悉,遇到岔路口都不带犹豫的,走的很干脆。
苏容望着他 不由自主的问:“我昏迷的那几个月里……你在地宫住在哪儿?”
侯卿神色不改,轻描淡写的说:“就离师父不远的石室。”
苏容又想到另一件事,“教你学会做饭的,是我师父袁子衿吗?”
侯卿嗯了声。
原来如此。
待在这地宫里,若非袁子衿主动告知出路,确实很难走出去。
侯卿他是被逼无奈学会的。
“那医术和卦术呢?也是跟她学的?”
“嗯。”
苏容心情不禁很复杂。
又要给她换血,又要费心学做饭、学医、学算卦,他都怎么过来的?
“那时……你辛苦了,要做那么多事,刚学做饭的时候也一定饿了不少次,你……”
话未说完,侯卿打断说:“没有,徒儿那时没挨饿。”
“?你先前不是说,我师父让你自己做饭,做不出来就饿着吗?”
“是啊,她太狠心太无理取闹太冷酷无情了,做饭这等……徒儿一时半会儿哪能学会?”
侯卿叹口气,自然而然的说:“所以每次徒儿自己做好后,就悄悄把自己的膳食和她的换了,吃她做的。至于她……她那时经常头晕眼花的很累,徒儿学医后又给她下刚学会的幻药,她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苏容:“………”
苏容咬牙切齿:“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先前给我说的你那么可怜!”
侯卿后知后觉过来,看了眼停住瞪着他的苏容。
“……我可以解释,师父。”
侯卿沉默片刻,诚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