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尘靠在房间外,他能清楚的听见房间里的声音,不如说,对方完全没有要躲藏的想法,连门口都没有要关上的打算,大喇喇的向外界展示着这昏暗的房间。
这个环境真的能看清书上的字吗?扶尘还在疑惑着。
“躲起来的小朋友,现在还不打算出来吗?再听下去,怕是我的配方都要被你盗去了。”
!!!
扶尘原本靠在墙上,此时一扭头看向房间内,与一个人撞了个对脸。
他怔愣了片刻,对方的脸是他熟悉的样子,但要更加年轻一些,也仅只于此了,他的精气神和衣着都与扶尘所认识的那位巴弗兹勒相距甚远,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位认真钻研的学子。
“在我刚刚靠近这屋子的时候你就发现了吧。”扶尘并不显慌张,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倒不如说,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躲着巴弗兹勒。
巴弗兹勒有些惊讶:“噢,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既然如此,进来谈谈如何?这也是你最初的目的吧。”
扶尘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眉头紧蹙,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发作,跟着巴弗兹勒进了这间黑暗的屋子。
如果要开始闲聊的话,不知道要拉扯到什么时候,扶尘开门见山进入正题:“我想问一问,你是在制什么药?这药又有什么作用?白芍...党参,当归,据我所知,他们的共同点只在于他们同样滋补血气。”
巴弗兹勒坐下,像最开始扶尘还未进屋时那样,只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扶尘的问题。
“你懂的很多,实话说,这有点超出我的意料了。”
旋即巴弗兹勒看向扶尘,也看见了那在剑鞘中,隐隐有剑锋之势的细剑。
“好吧,看来你真的很着急,我嘛...我想炼一副药。”说罢,巴弗兹勒停了下来,饶有趣味的看着扶尘。
“什么药?”扶尘皱眉,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