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尘收起了剑，他还不想在这里就跟戊心渊鱼死网破，除非他想看见十泉浩血溅当场的画面。

“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不会以命换命？”回应的声音冷了下来，从十泉浩的口中传出了戊心渊的声音。

“你舍得吗？为一个任务献出生命？”闻言，扶尘笑了一声，他不算特别了解这些为上级效力的人，但他清楚，比起一个时限还长，以后大概还有更多机会可以完成的任务，几乎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珍视自己。

“让一切恢复原状，然后离开，这是你能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

“如你所愿，也...如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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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青合上了手中的这本书，或者应该将其称为...法帝丰的记事簿，虽然上面只写了寥寥几笔，也只是轻飘飘几句话带过，也许是由于他公务繁忙，没办法经常记录自己的经历，以至于时隔十几年，这个本子上都只写了不到十件事情。

他应该也很想念自己的贤弟，于是才开始学习...甚至于几乎成为了敖穹的样子，在外人面前举止投足温文尔雅，言谈措辞恰到好处，这些都是...他曾经做不到的事情。

敖青看向了刚刚被他搁置在旁边的玩具，他轻轻拿起最外围的一颗小球，拉远，像为了他人荡秋千一样，放开了手，任其自由落下。

“叮~叮~”

像欢笑，也像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