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它的感受器官在哪里,只知道它刚刚放弃了抵抗,让高温烧坏了自己的感受器,现在的它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我已经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继续控制它了。”话音落下,流自己都不免开始质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为什么从他进入这个洞窟之后开始...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会朝着我预料的最坏情况去发展...这只是偶然吗?
流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护住陶裟的身体,虽然这并没有挡住什么,他试图带着陶裟一步步向后退,这个场面似乎有那么一点眼熟...有些似曾相识。
但现实似乎总不愿意顺他的意,可能是他的好运气都用完了吧。
那一点粉红晕染的空气猛的向着流冲了过来,准确的说,它是朝着陶裟冲了过来,毕竟对于它来说的话,已经中毒的流没有必要再注入一次毒素,反正双倍的毒素与原先的效果相对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没有受伤的陶裟才是对方攻击的第一选择。
流已经清楚的看见了对方有一些微微向上的移动趋势,对方想要直接越过他...然后去触碰他身后的陶裟,这也确实是最好的一个办法,因为流对此几乎没有办法阻止,他没办法对。
怎么办,要...现在就引发爆炸吗?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它一定会死的吧,它被烫伤的身体已经经不住这一点冲击了...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去做的话,陶裟很可能没有办法躲掉,到那时候,他会死...我也会一起死...
不,不对...我好像,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些什么。
从始至终,我们的对手好像就只有那一只水母,但是我们的最终目标却是贝壳...难道贝壳它真的毫无反抗的余地吗?还是说...其实只是现在的危险程度还远远没到需要它亲自出手的程度?它认为只靠自己的伴生生物就能很轻松的解决掉这次危机...
它的这股自信究竟是源自于哪里...
太奇怪了...明明好几次它都已经濒临绝境但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具有杀伤力的反抗行为。
究竟是为什么,完全想不通啊,脑袋还好痛...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