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大概他也觉得自己是不那么懂得说话艺术的性格,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牵起了流的手,他们十指相扣。
流的身体一抖,他好像有些被陶裟的行为吓到了,微微侧过头去看向身旁的陶裟,微眯的眼眼更给这个眼神带上了几分迷离,他感觉自己的视野还是有一些模糊,但是他清晰的看见了陶裟的笑颜。
他好像在跟他说。
放心,我会一直在。
......
流跟陶裟二人,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了那个在不久之前,让他们大受挫折的大贝壳附近,一条巨大的海草掩盖住了他们的身形,他们现在还需要躲藏起来一段时间,因为现在...他们还不敢贸然的靠近,虽然说从表面上来看,敌在明他们在暗,优势极佳,但...他们没有办法看见那只透明的水母,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他们才是明,敌人是暗,劣势都让他们占尽了,优势是一丁点没有占到。
陶裟大概是闲着太无聊,于是乎他探了探流的额头,感觉上来说就还好,虽然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烫,但应该也就是正常发烧时候的温度,应该不会烧坏脑子的吧...
流轻轻拍掉了陶裟的手,不过他这副虚弱无比的样子也没办法用得上什么力气,能把陶裟的手掌给拍下来,纯粹就是因为对方完全没有试图抵抗。
“接下来我们应该要怎么做?直...直接冲上去吗?”话音落下,陶裟的视线落在流的身上,虽然他已经选择了要无条件帮助流完成这一件...可以算得上是抢劫的事情,但他心里也清楚,就单从他们的战损情况来看,他如果选择蛮力硬闯进去,那么...十有八九,这会是一趟有去无回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