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帝丰听完敖青的陈述,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就在一旁单膝下跪恭敬作揖的樲。
樲听见这话倒是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敖青,他没想到敖青竟然没有在法帝丰的面前检举他的失职,不过片刻他又反应过来法帝丰正站在他的身侧,又赶忙低下头来。
“当然不冒昧,青儿是伯父的宝贝,只要青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倒是某些人...”说话间,法帝丰抬手虚点,屏障自然向两侧打开,分出一道缝隙作门口。
话毕,法帝丰似有意的瞥了樲一眼,蕴意深厚,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眼神。
敖青直起身来,信步走入结界与法帝丰并列一排。
法帝丰侧目看向敖青,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眼神里带了许多复杂的情感,不知算是伤感还是欣慰。
接着法帝丰开口道:“青儿出去那么久,都长高了,已经快要有伯父那么高了,正好今日伯父略有空闲,青儿不如陪伯父下盘棋如何?”
“...当然,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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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青与法帝丰隔着棋盘(围棋)对坐,二人对弈,战局焦灼。
“多日不见,青儿棋艺多有精进,想来是在外游历,多了不少人生阅历,这样也好。”法帝丰说着,手上捻起一颗棋子,落入棋盘。
法帝丰轻笑:“不过...论打论战,还是不要太过焦急,耐住性子,青儿你要知道,枪口总是指向出头鸟。”
敖青不疾不徐,捻起旗子,俯身略微前倾,落下一子:“还请伯父放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青儿自不是眼高于顶的那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