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呆立在现场。
以前上学的时候,三公里都是极限了。
在这里,五公里竟然是热身。
热身过后呢?
那是什么训练?
这是一种什么生存模式?
“卧槽!”
郑凯眼前一亮。
那不是班副吗?
“卧槽,卧槽。”郑凯很惊喜。
“周银班副?”
那是何许人也?
背着战斗装具,也能够甩新兵几条街的人。
现在怎么这样了?
一瘸一拐!
窝窝屈屈!
要不是班副长的有个性。
郑凯肯定认不出来。
但是这也太惨了!
左脚残了。
裤子黄黄的,完全看不出是绿色的迷彩了。
战斗装具,一把战斗小锹,竖在战斗小包外。
黝黑黝黑的皮肤。
硬生生把黄种人搞成了非洲混血儿了。
拉碴的发型。
毫无节制的汗水。
一瘸一拐的在操场上蹒跚着。
这种痛苦,郑凯体会过。
看着操场上的班副,郑凯似笑未笑。
好像是笑了。
又好像没笑。
一袋米哟抗几楼,
一袋米哟抗二楼,
一袋米哟我给多累,
一袋米呦我洗累,
一袋米哟我给多累,
一袋米哟我洗累,
一袋米哟我洗了那么多泥,
红都嘿哟瓦卡辣,
口口有泥,
晒开一你泥踏米有,
辛拿天塞。
接受疼痛吧,
感受痛楚吧。
不了解疼痛的人,根本不了解真正的和平!
不经历这些痛楚,根本无法与有过痛楚的人沟通!
不管是带兵,还是带员工。
不了解他人的苦,怎么去劝他人向善?
郑凯嘴角的微笑,在若隐若现。
“班副加油!”
郑凯在不做人事!
对!没有做人事!
鼓励别人,真不是人事!
曾经郑凯也在训练场上,也是这样!
即使全力冲刺在前面,即使努力的甩开后面的人。
但是班长依然在边上使劲的喊着;
“郑凯加油,加油郑凯。”
即使郑凯已近全力的冲刺了,但是班长依然希望郑凯能够超过前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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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别提有多么的窝火。
想骂人,却不敢。
想怼人,更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