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我们中标了木里煤矿生态治理的最大一个标段。我们优势在于我们熟悉木里的情况,我们的报价远远低于其他公司。
“萧总,你以后别这样煽情,弄的我都想找个医生谈恋爱了!”
特木其勒说我讲的太煽情,我们总算把我们投标的事完成了。但是特木其勒的事还没完,省矿产资源管理要找他谈话。说是让他整理他对矿山治理的思路的一个总的东西出来。
我没有等特木其勒,因为他要在西宁呆两三天。我直接去了机场,我想这个时候我最想见的应该是德吉央宗。
思念一个人的情结是无法用语言正确而又祥细地表达出来的。那是一种细腻而又柔长,甜蜜而又贪恋的类属情感的东西。事实上我们都无法准确的说出那种感觉。
东北的三月还像是冬天,只不过风中有了点春的气息。很意外我的到来,德吉央宗从她的办公室出来,看到我直接哭了。
“你看都是学生,别哭了啊…哭什么呀,我一直想来,一直没时间。现在不是见到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其实我心里也是觉得酸酸的。明明见面了,怎么还有这样?
“好!我不哭了,我带你去我们的餐厅!这里有很多好吃的,你没看我都有点胖了。”
她没再像以前那样让我拉着她的手,因为走来走去的都是学生。不时还有学生礼貌地向她问好,我很好奇学生们怎么不问师公好啊?
我觉得不是她人缘好,是学生们对她这个来自器官移植研究所的助教老师的崇敬。
“我想当面告诉你,我们中标了!就是你带多吉去年夏天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