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很宽敞，她的背靠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他清晰有劲的心跳跳动。

一下又一下。

忽而听见他一声轻笑从顶上传来，他也弯下了腰，凑近在她耳畔，嗓音仍然带笑：“怎么心跳这么快。”

他一样是能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

明知故问。

白妤羞恼地把他脑袋推开：“没有！”

明明就是他的心跳声！

“是你的！”

“是么？”段屹川语气疑惑，大手试探性地捂在她胸口处。

明明是在耍流氓，但表情却是一本正经：“我觉得可能不是我的。”

白妤微微睁圆了眼睛，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后脸更红了，拍打开他的手，嗓音羞急：“你干嘛！”

这还是客厅呢，虽然段奶奶和段老爷子带段白去溜街去了，可是保不准等一下谁就看见了！

“我在摸你的心跳。”他回答得也是认真坦然。

“流氓！”白妤瞪他，捂住自己的胸。

段屹川好笑又好气：“隔着三层衣服怎么耍你流氓！”

“隔着三层衣服你怎么知道我心跳很快！”白妤也反应迅速地反击他。

段屹川微微哑言：“……那这不就确实一下么。”

“我伸进去再摸一遍？”他越发说得流氓。

“……”

“你讨厌死了！”白妤噎声瞪他，觉得刚才温柔的样子就是个假象，他还是大流氓！

“……我给你摸回来？”见她又要生气了，段屹川商量道。

白妤才不想摸他呢，他浑身都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她又不像他，总是喜欢摸她。

年初一，两人早晨就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小吵”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