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才不等她说这么多废话,于是就催促王来弟跟她妈出去,“赶紧出去,驱邪的时候别人不能在场,会冲了阳气。”
等到她俩都出去了,这老嘎嘣的顿时就酒醒了不少,见到我手里拿着的碗顿时惊恐地挣扎起来。
“你……”
他刚要张嘴骂我,想起刚才的情形又赶紧把嘴给闭上,畏畏缩缩的说,“你要干啥啊?我瞅你年纪这么小,咋心眼子这么黑呢?我揍自己家人关你啥事儿啊?又,又没揍你。”
我知道王来弟母女俩就搁门口听着,做戏就得做全套,于是‘呔’地一声大喝。
“你这脏东西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去!要是再敢为非作歹我就要请神念咒,直接把你给灭了!”
这老登像是生怕我整他似的,跟老鹌鹑似的哎哎叫,“哎哎哎我身上没跟着东西,啥东西都没跟着,你赶紧把我给撒开!”
“到现在你还敢嘴硬!你竟然敢祸害磋磨一个活人二十来年,想必功力十分深厚!看来我不收拾你是不行了!”
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柳枝,这玩意儿平时就是专门打鬼驱邪用的,打鬼一寸,鬼就短一寸。
还有就是这玩意儿挥在人身上也老疼了,比笤帚疙瘩抽在人身上还要疼,我非得给这老登知道被打疼不疼。
他心虚的看着我,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拿这玩意儿干啥啊?抽人身上老疼了,赶紧放开!”
你丫的还知道疼?你库库打人的时候咋不知道疼呢。
“哼!你这脏东西还挺犟,到现在还不肯从他身上下来!看我不抽得你魂飞魄散!”
“你个小丫头片子要嘎哈啊?你动我一下试试的?”
我何止是动你一下,我还抽死你个老嘎嘣的!
我就跟跳大神儿似的,绕着他乱蹦达了两下,扬起手里的半截柳枝,就开始有模有样的开始念咒语。
“天纷纷,地纷纷。拜请三坛李老君!妖孽!吃我一鞭!”
柳条毫不玄乎的抽他脸上,“嗷!”
“身骑沟角青牛出天门,手接柳枝分天下!你这妖孽骨头还挺硬,都到这份儿上了,竟然还不从人身上出来!”
啪——
“嗷嗷疼!”
妈呀,这小声儿真好听,噼里啪啦就跟放二踢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