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就把槐生浑身上下,能收的利息,都小心翼翼地收了。
进入七月后,槐生的脚渐渐能着地走了。
槐生能下地之后,便把两个孩子接回来了。
脚能着地的当日,浅言眼神亮得槐生都有点害羞了。
那赤裸裸地迫不及待,都快溢出眼眶了!
用了午膳,就着急忙慌的把事情处理好。
给卿月夫妇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槐生就没事儿做了。
卿月给众人使了个眼色,把孩子领走了,大伙儿就都去各忙各事。
槐生便悠哉悠哉地研究起了针灸,浅言坐在她旁边。
槐生突然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转头一看脸就红了。
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赤裸了~
下意识地槐生就要扭过身,浅言哪肯。
一把抱起她,去了浴房,浴桶里已经放好了水。
浅言抱着人连着衣物,进了浴桶里。
夏日的薄纱罗衫被水打湿,半透地黏在凹凸有致的玉体上。
秀发滴着水珠,黏在唇边、脖颈、胸前。
浅言急迫得,跟三月不知肉味的狼一样。
尽管是多年的夫妻,槐生都有点招架不住。
两人出浴房时,桶里的水只剩了一小半。
两人去暖房烘干头发,晚膳都没用。
头发刚干,浅言抱着人,便缠绵起来。
“浅言~唔。。。唔。。。
不去,唔。。。
用,唔。。。
晚膳,唔。。。?”
“我只想,用娘子。。。
日思夜想,都快憋坏了!”
晚膳也没用得了。
直到到半夜,顾及槐生的身体,才偃旗息鼓了。
浅言总觉得还是不够,但知道日久天长的事情,槐生的身体重要。
去小厨房给槐生拿了温着的燕窝,兑了些牛乳,给槐生用了。
接下来每天晚上,早早地回房,追讨了好多日的本金。
要不是念在槐生大病初愈,恨不得把她关在床上。
夫妻俩一个处理事务,另一个就管孩子。
槐生也照常去宫里领月钱,既去了便去给皇帝和太后请平安脉。
回来时,蓝药神看出她身体有些不对劲,斜眼看着槐生。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别号了,不瞒着你~
我让李叔先回去,跟你妹夫说一声,我去你家用晚膳。”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蓝府,蓝夫人开心地拉着浅言的手。
“好些日子没来了,夫君也忙,上次说去寻你没遇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