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该去歙县的关兴怎么突然就摸到自己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给擒了呢?
这个问题不搞清楚,诸葛恪以后甭想睡得着觉,原地踌躇片刻连忙喊道:“关兴,安国兄,看在我叔的面上聊几句呗。”
这会知道攀亲戚了?
关兴倒退到他身边,眉飞色舞的笑道:“聊啥?”
你说呢?
诸葛恪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去歙县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回来的这么快?”
关兴闻言装起了大尾巴狼,微仰着头笑道:“叫哥,叫声哥我就告诉你。”
吆喝,你特么还装起来了?
诸葛恪冷哼道:“不想说就甭说了,这事早晚会真相大白,我弄清楚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没必要为了这点屁事向你求饶。”
“你不想说是吧,我特么还不听了,我看你能憋多久。”
关兴:“……”
该死的,竟然被反向拿捏了。
但他也不是认怂的人,不想听是吧,那我就不说了,看咱俩谁先熬不住。
两人跟赌气小媳妇似的,明明一个想说一个想听,却都不愿低头跌份,只能互相折磨。
关键时刻解围的来了,谢冲走到跟前笑道:“诸葛将军,想知道这个问题也行,但有个条件,你得把藏起来的竹筏交出来。”
撤往大末需要渡过谷水,但河上木桥和沈翊打造的竹筏都被关兴烧了,想要过江就得重新扎筏,多浪费时间啊。
不想扎筏就只能用吴军的了,当日张承渡江时打造了许多竹筏,过江之后又命人将竹筏划到东岸,交给了后面的诸葛恪。
这批竹筏是他们现在过江的唯一依仗。
诸葛恪沉默,不太想做这个交易,主要是不想让汉军过的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