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岸顿住,“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人,好家伙真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周祁一拍他的肩头,“我也以为自己眼花,你不是出国去了,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陈长岸苦笑,摇头,“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
“......”
陈长岸没好气,“你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我不想说吗?”
“嗯,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周祁从善如流,“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去和温念见面的吗?相亲?联姻?”
“......算了,我们还是聊聊我去国外的事吧。”
陈长岸一点也不想让老同学知道他丢脸的经历,尤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丢脸。
面子里子都丢了。
周祁没有勉强,圈了盘瓜子往地上一坐。
“来吧,细说。”
看他这个架势,和大学时一毛一样,陈长岸就知道他来真的。
这次,还真得细说。
反正他趴地上时身上也脏了,索性也一屁股坐下,给自己抓了把瓜子。
“是这样,我家二叔那两口子绝非善类,我也是被坑出国,九死一生才明白......”
陈长岸脸色阴郁,挑拣一些重要的事情说,听得周祁沉默了好一会。
看他脸色凝重,陈长岸害了一声,用着轻松的语气开解。
“愁眉苦脸干嘛呢,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人好好的回来了。”
“他们买凶想要我的命,这不也没成功。”
周祁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你怎么不给我们说一声,同学一场众筹把你捞回来还是有能力的。”
“国外的情况挺复杂,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陈长岸打哈哈,周祁却抓住重点。
“对啊,他们怎么会让你回来?按理说他们应该巴不得你死在国外。”
国外动手嘎人,可比在国内容易得多。
“这不是他们一直没成功,没法顺利继承我名下那一点点陈家股份吗,所以就把我喊回来。”
陈长岸苦笑,“让我回来的条件之一,就是股份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