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他内心的挣扎如狂风中的烛火,摇摆不定。
最终,在理智与欲望的激烈交锋中,欲望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点了点头。
乌雅氏哼了一声,“我先出去,你慢慢写吧!”
随即转身离开。
在府邸深处的一间密室里,门窗紧闭,不透一丝光亮,仿佛一座与世隔绝的牢笼。
文人颤抖着双手拿起笔,蘸饱了墨汁,那墨汁黑得如同无尽的深渊,恰似他此刻陷入的罪恶泥潭。
他紧盯着萧剑的笔迹,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每一笔每一划都仔细揣摩,试图模仿得惟妙惟肖。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滚落,滴在信纸上,洇开一朵朵墨花,仿佛是他罪恶的印记。
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好不容易写完了那封充满罪恶的求救信,文人刚想松一口气,放下手中那支仿佛有千斤重的笔。
突然,密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如同炸雷在他耳边响起。
乌雅氏带着几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家丁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湖面,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文人惊恐地看着他们,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双手慌乱地在身前挥舞,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夫……夫人,你,你要的信……信我已经写好了,可您答应过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