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皇请安。”
景帝:“平身。”
崔芜和盈安给皇后和公主行礼问安。
万皇后笑道:“还望陛下恕罪臣妾的不请自来,实在是多年不见崔姐姐,一听到崔姐姐进宫,喜不自胜,迫不及待的就想着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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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还能说什么,只是笑着。
乐安公主也凑到景帝身边撒娇,景帝对这个嫡出的女儿一向也算宠爱,脸上的笑意顿时真切了几分。
万皇后牵着崔芜的手,问了好些话。
都是当年的旧相识,崔芜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不管万皇后问什么,她都回答得滴水不漏。
万皇后从她身上找不到什么趣儿,又问盈安,问她几岁了叫什么名。
盈安不认生也不怕人,“回娘娘的话,小女叫盈安,今年十二岁。”
话音刚落,正拽着景帝衣袖撒娇要好处的乐安顿时脸色一变,“不许你和我叫一个字,快改了!”
众人顿时都愣了。
景帝眸光一冷。
乐安被万皇后宠溺长大,又是唯一的嫡公主,生得刁蛮任性张扬跋扈。
“父皇,儿臣是公主,岂有臣女可以和我重名的,让她改名难道不应该吗?”
景帝不悦道:“盈安是客人,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不管什么客人,她也不能和重了儿臣的封号啊!”
“父皇,这封号可是您给儿臣定的,她如此这般,便是揣度圣意不敬圣上。”
崔芜眸色微冷,“臣妇怀盈安的时候,远在京城千里之外,并不知道公主的封号;盈安生来体质纤弱,臣妇为她取盈安之名,只是希望女儿平安长大的一片慈母之心。”
景帝:“师姐不必多说,朕从未如此想。”
“安字寓意极好,也是父母对子女最大的希冀,何至于牵扯上那些无妄罪名。”
万皇后咬紧嘴唇,手里的手帕几乎要被她攥破。
乐安顺风顺水的十四年,父皇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这还是第一次为两个外人驳她的话。
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父皇,避讳在皇家分明是极常见之事。为何儿臣就不行?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让儿臣这个公主的颜面何存?”
“外人定会觉得父皇不重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