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自己的,徐氏又替家中的婆婆妯娌还有侄女们每人各置办了两匹。
一家三口是午后出得门,逛完绸缎庄后又去了不远处的一家首饰楼,挑挑选选,又是一个时辰。
再出来,已经是接近申时。
歆歆的贴身丫鬟夏竹偷瞄了眼崔郅的神色。
二老爷陪着夫人和小姐闲逛了这半日,脸上一丝不耐也无,总是温和纵容的笑着。
就凭这点,那个前姑爷就比不上。
她们小姐嫁给他几年,他可一次都没有陪小姐出过门;明知道小姐是最爱热闹凑趣的,也从来没有。
……
回到别苑,已将近酉时。
三人净面净手,厨娘便将晚饭摆了上来。
期间有小厮通传,许兴诚求见。
崔郅半个眼神也不给,直接让下人打发了。
崔郅虽宠爱女儿,但在关键的大事上,从不隐瞒或是自作主张。
他将所调查的情报一一说给女儿听,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许兴诚所谓的“中药乱情”完全是个幌子。
以许兴诚的体质,那点子药量和酒量根本不足以让其理智尽失。
说白了,在叶珠的这场设计中,许兴诚不仅不无辜,甚至还是心甘情愿入局。
歆歆听罢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干呕了好几下。
崔郅吓了一跳,“不是小产了吗?难不成孩子还在?”
歆歆闻言没忍住笑了出声,心里的那点郁愤也被她爹这句没由头的话给驱散了。
徐氏没好气瞪着丈夫道:“小产的事还能作假?你能不能别揭咱们女儿伤疤。”
崔郅:“这有什么?我们崔家的女儿,和离一次全当是积攒经验开开眼界。”
徐氏无语。
歆歆解释道:“爹爹误会了,我只是忽然觉得恶心,我和许兴诚多年夫妻,我好像到今日才看清了他。”
“我一直以为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却不曾想,他也会在面对女色的诱惑时乱了方寸。”
徐氏安抚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你了,这门亲事还是你爹爹给你找的,他这个行走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都没看出许兴诚的真面目,更别说你这个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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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郅登时心中漾起一抹愧疚,“是爹爹对不住你啊。”
歆歆忙道:“爹爹别这么说,这事和您有何关系?人惯是会伪装的,不过个三年五载难以勘破,女儿算是运气好的,在还未深陷泥沼前及时脱身,总比落入穷巷追悔莫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