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让他轻点,一边又骂他混蛋。
谢珩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挺混蛋的,因为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
……
这样醉生梦死的过了三晚,第四日的时候,乔乔看到谢珩腿都打抖。
盛夏的天气炎热,夫人小姐们都不愿意出门,都是自己在自己院里乘凉、看书,或是歇晌睡觉。
薛氏待不住,午后带着两个孩子到畅心堂做客。
也没让丫鬟通传,直接进了次间。
一进去,盛放着冰块的房间凉爽宜人,还有瓜果的香气。
乔乔正倚在榻上小憩,听到动静忙起身,被薛氏一把按住,“我就是带着孩子来串门说说话,不是外人,你只管躺你的。”
这两日谢珩折腾得太厉害,乔乔腰酸,闻言没有和薛氏客气,又躺了回去。
薛氏眼尖,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不免促狭笑道:“你和三弟可真是越发恩爱了。”
乔乔有气无力,“我都不稀得说他,这两日不知发什么疯,以前满眼期待要孩子的是他,现在我想要了,他反而不痛快。”
可嘴上不痛快之余,他该从她身上讨的是一点不少!
说一套做一套,她觉得谢珩在她这的好印象都要全面崩盘了。
薛氏听她这般,以为她是年岁大了着急子嗣,“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开个坐胎药喝着?”
乔乔摇头,是药三分毒,她才不想喝那些苦哈哈的药汤。
“倒不是着急,只是觉得可以准备着。”
“毕竟这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薛氏就逗趣道:“你这话若是三爷听见,准得不服。”
乔乔脸色一红,“嫂子别拿我开心。”
薛氏:“你和三弟都是好样貌,我都不敢想你们俩的孩子那得多好看。”
“我们娴姐儿也问了我好几次,婶婶何时能给她生个弟弟妹妹呢。”
说起孩子,乔乔忽地想到:“对了,西院的大嫂子如何?算起来,是不是快生了?”
薛氏“快了,产婆和乳母都已经备下,横竖就这几日的功夫。”
“二婶这几日紧张得不行,一日过去好几趟呢。”
乔乔:“说来,咱们这个二婶,虽然时常嘴上不饶人,心思却不坏。”
薛氏:“谁说不是呢;早年姑母和她那样不对付,姑母家出事,二婶也只背后嘀咕,从不曾当面去落井下石,是个厚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