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不必如此吧。
“……那静姝又是拿什么威胁四哥的?”
崔嘉彦瞬间咬牙切齿的亮出了一个吓了谢珩一跳的笑容,“妹夫快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三妹必定惦记。”
说罢,堂堂的大理寺丞,背影居然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
谢珩回了栖鸾阁,先自去了净房沐浴,须臾,男人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墨发半挽,颇有股魏晋风流名士的风采。
次间内,乔乔正坐在榻上做针线,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谢珩没让丫鬟上前,自己斟了碗茶,一气喝完后,坐到书案后自己看书。
“三姐,四哥他太过分了!”
夫妻间静谧安好,导致怒气冲冲跑进来的梵梵像是个不速之客。
在看到姐夫的瞬间,炸毛的兔子瞬间收敛,“……姐夫也在啊。”
谢珩起身欲给她们姐妹留单独说话的空间,梵梵眼珠子一转,“姐夫别走。”
谢珩:?
乔乔抬头:?
梵梵嘿嘿笑道:“我有事,想请教一下姐姐和姐夫。”
谢珩:“……不是找你三姐吗?”
梵梵:“有些问题……三姐可能也无法解答,需要姐夫襄助才可。”
谢珩便行云流水坐到妻子身侧。
梵梵自己拉了一张圈椅在夫妻俩对面坐下。
乔乔将最后一个还没缝完的香囊放到针线筐,谢珩余光扫到,那是一个湖蓝色绣着竹叶图样的香囊,做工比前几个尤其的精致讲究。
梵梵:“刚才四哥去找我,非说宋翎不适合我,让我死了这条心,还让三姐你以后少拿他乳名的事去威胁他。”
乔乔:“什么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