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乔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奈何某人脸皮太厚,面不改色。
等进了只有两人的上房,乔乔前脚刚迈进,后脚还没落地,就被一双大手勾住带到了一个坚硬却又温暖的怀里。
乔乔被他带着、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若非他底盘稳接住她,非得摔个大跟头不行。
乔乔气得捶他,“我以前还夸你稳重,才几个月啊……犯得着吗?”
谢珩握住她的手腕,没让妻子的拳头落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她,全部的视线和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如今已开春,她穿着一件桃粉色的妆花褙子,内里是一件藕粉色的抹胸小衣和散花金丝百褶裙,乌黑油亮的堆云髻上,点缀着金翠凤和数不清的钗环珠宝。
谢珩眼里的妻子,永远是妆容精致、衣衫鲜艳的人儿;
甚至一个月内,她每日的衣衫首饰都是不会重复的,妆花蜀锦,绫罗绸缎;金玉宝石、翡翠玛瑙。
再珍稀名贵的料子,他都在她身上见过;
再价值连城的头面,她都司空见惯般的戴在头上。
想到这,那些旖旎的心思忽然淡了许多,谢珩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肩膀打量着说道:“这身衣服,是今年新做的?”
说起自己的新衣服,女孩子总是兴高采烈的,乔乔也不例外。
见自己不解风情的丈夫难得长一次眼睛,她忙笑着转了一圈让他看的更清楚,“对啊,今年开春,母亲给我送了两匹粉色的妆花缎子,我看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