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
四周忽然陷入一阵死寂。
时隔多年,两人终于得以明确彼此当年的心迹。
陆淮生好几次欲言又止。
崔芜也是面色讪讪。
好半晌后,陆淮生干声道:“对不起,当年是我太骄傲太自以为是。”
“早知道如此,当初你和窦筠和离后,我就应该立刻快马斩乱麻去你家提亲的。”
崔芜:“打住吧你!就你当初凶巴巴对我爱搭不理那样,你来提亲我还不一定答应呢。”
陆淮生被说得头都抬不起来,“对不起,阿芜。”
“我当时不是对你凶,只是觉得你对其他人都笑容满面,唯独对我冷脸,我心里不服气。”
崔芜冷声道:“你何止是不服气?你当时没准还觉得我眼睛有问题,是不是?”
陆淮生:“……”
“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我都认。”
“但我对你,绝不仅是因为医馆那一夜的责任;我是真的想娶你,想和你共度一生。”
崔芜:“我不,婚姻对我来说是束缚,我不想再嫁人。”
“若是觉得寂寞……”她说着,嘴角忍不住翘起,“我就找个俊俏的书生,两人互相……”
不等她说完,陆淮生已气得俯身而下,堵住了她的唇。
再不堵住,他真要被她气死了。
唇舌交缠,他手上也没老实,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
没一会,崔芜娇喘吁吁的软在他怀里。
等她反应过来,已被他倾身压在了床榻上。
头顶上的目光深邃犀利,仿佛能勘破她的内心。
“崔芜,别自欺欺人,有过我,你会想书生?”
崔芜撇了撇嘴。
的确是。
凝视着男人清隽的面庞和矜贵的皮相,崔芜不可抑制的咽了咽口水。
婚是不想结的,人却又是舍不得不抱的。
那不如……
“咱们俩就这样,不谈婚嫁只谈风月,好不好?”
陆淮生脸色倏然就彻底黑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