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可以吃半碗,但是要记住你娘说得话,甜食吃多了牙会坏,牙坏了可就不漂亮了。”
娴姐儿捂住自己的两颊,“我每次吃完都会擦牙的哦。”
不等娴姐儿得逞,亲娘薛氏“杀”了过来,将满院子里四处“骗吃骗喝”的女儿带了回去。
乔乔送走母女俩,闲来无事,便坐在廊下的圈椅上,拿过针线筐,继续缝制已经做了半个月的袍子。
突然外头丫鬟一声惊喜的喊叫:“夫人,三爷回来了!”
乔乔惊得差点刺到手,刚刚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下一瞬,身着银色铠甲的高大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乔乔微张着嘴,愣在了当场。
而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在看到那抹倩影后,脚下的步伐无声地慢了下来。
她穿着一件蜜色绣兰花窄袖褙子,轻盈的三涧裙勾勒出纤细柔软的腰肢。
谢珩一眼便发现,妻子的身子似乎抽长了些。
从甬道步入院门,再到她所在的廊下。
他走得缓慢,眼神却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眸中情绪翻涌。
乔乔人也傻了,就这么看着他由远及近,手中无意识地慢慢攥紧了还未完工的衣袍。
她凝望着他俊朗的眉眼,一切如初,只是周身比从前多了许多威严和凛冽。
这场战事带给他的变化不言而喻,从前盘旋在亲眷身边不谙世事的幼鹰,经此一役,成长为了真正学会猎杀的雄鹰。
“傻看着什么?不认识了?”
男人沙哑的声线将乔乔的思绪拉回。
她展颜一笑,将手上的袍子随手丢放在椅背,眼眶微红含泪,扑进了男人怀里。
谢珩亦伸臂,将久违了一年多的温软紧紧纳入怀中。
久别重逢的夫妻,一个拥抱便能抵得上千言万语。
乔乔后知后觉被他身上的铠甲冰到了,就推着他进了浴室,“你去洗洗,将铠甲换下来。”
一面折身准备去给他拿干净的中衣。
谢珩却不给她离开的机会,扼住她纤细的柔夷,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对着那方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轻抚碾吮的安抚客气了一番,就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齿关。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仰头被迫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