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见他不动,不由得面露失望,作势要收起来,“怕被人看到笑话你?那就算……”
没给她收回去的机会,刚才还沉默着一脸为难的男人一把抢过去放到怀里。
乔乔打趣道:“不是不要吗?要不你还是还给我,刚才是我欠缺考虑,军营里那种地方你随身戴着这些东西的确不合适,免得被人笑话儿女情长。”
伸手就要去从他怀里把香囊拿出来的样子。
谢珩抓住她的手。
乔乔就笑了,“礼尚往来,你也给我个随身物件,方便我睹物思人。”
谢珩垂着眼眸,脸颊不经意被“睹物思人”四个字烫了一下。
他有时候都佩服妻子这张嘴。
当真是什么都敢说,除了床上那事会因他太过分而羞耻得抗议哭出来以外,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下看到她娇羞无措的样子。
不仅如此,他甚至能几次三番的感觉到,自己在被妻子调戏。
这正常吗?
他不太懂,但直觉告诉他这似乎是不太对的。
但他也没办法,毕竟他真做不到像妻子这样,把这些思念之类的情话宣之于口。
但这种话夫妻间似乎总得有个人说。
谢珩解下身上的汉玉麒麟琼丹佩递去,乔乔笑眯眯的收着,转而又想起一事,“出征在外,能写家书寄回来吗?”
谢珩顿了下,这还没走,她就已经想到写家书了。
是有多舍不得他。
“应当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过频繁,否则会乱军心。”
乔乔眼睛一亮,“那我也可以写回信送到你手上吗?”
谢珩就想到剿匪之时、曾因妻子寄来的家书厚度可观而被吕腾等将军打趣了一番。
刚想告诉她让她写信时注意些,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张口。
她这般情意绵绵,他若说,没得伤她的一片心意。
罢了罢了,被打趣就被打趣吧。
横竖就是几句话的事。
谢珩这般想。